我将药瓶从他手中拿走。报警?报警就能治他的罪吗?无凭无据,他做得滴水不漏。我查过了,这种药吃多了不会死,只是人会变得越来越焦躁、易怒,影响大脑神经中枢。如果只是让他坐牢,那怎么能够。我双眼通红,眼底是藏不住的戾气。陆淮年不是想杀我。他是想让我变成疯子。变成无人理会,人人都厌烦的疯子。如果我没发现这瓶药的不对劲,那我现在大概早就被我父母送去精神病院关着了。脑海中回忆起上一次和他们通话的画面。言心,不是谁都能像淮年那样容忍你!我一脸无措。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