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在我点燃第五支雪茄时开始下雨的。
外滩十八号的露台正在举办我的生日宴,旗袍姑娘们端着鱼子酱穿梭在兰花丛中,弦乐队把《欢乐颂》拉得黏稠绵长。
莲花第三次试图用银托盘挡住我伸向白兰地的手,月光在她虎口的茧子上淌成一道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