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发出爽朗的中年妇女的笑声。
晚晚,阿姨没白疼你,等你和河清领证,阿姨就把有年送我的限量款包和珠宝都留给你。
「谢谢你,颜阿姨。」
林晚晚顶着笑得快要开裂的脸,翻着白眼挂了电话。
随即便拿着另一个手机。
「河清和爸的手机都被我和颜阿姨拿走了,你们俩啊,今天就别再想找到他们了。」
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抢救室门口。
我再拨打公公和崔河清的电话时,只有冷漠的关机提示音。
「家属,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的腹水早就灌满腹腔,若早点来医院排出来,或许还能多活几天。」
医生一边摇头地说道。
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婆婆,黑黢黢的脸早已因长年顶着烈日在外面捡纸壳贴补家用被风化成一张薄纸。
心底发寒,若不是婆婆的重生,二十年后,一个人躺在病床的人会不会是我呢?
婆婆在临终前给我留了遗嘱:
骨灰哪怕是扬了,也坚决不留给崔有年父子。
处理完婆婆的后事后,我在家里留下离婚协议后,便离开了家。
过了好几天,手机突然涌出无数个电话:
江元,你什么意思?当年我们那么艰难你要跟我结婚,现在知道我家事非凡居然要离婚?又玩欲情故纵的把戏?你最好现在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