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日期是两年前——正是小雨出生前后。

最下层抽屉里，一个医用冷藏箱静静躺着，指示灯显示恒温 4℃。

“这是什么？”

我拎出冷藏箱。

柳如烟扑上来抢夺：“博达，求你……”我推开她，掀开箱盖。

里面整齐排列着五支标有日期的试管，最近的一支是上周的。

标签上写着我的名字和一行小字：“活体***，冷冻保存”。

“天啊...“我踉跄着后退，胃里翻江倒海。

那些缠绵的夜晚，她假装的图片，原来都是为了...“你每次都在收集……”我说不下去了。

柳如烟跪坐在地上，泪如雨下：“我爸说...至少要三个男孩继承家业...“我抓起冷藏箱砸向墙壁。

玻璃试管碎裂的声音中，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儿童房。

小雨被吵醒了，正***眼睛坐起来。

我轻轻抱起她，用毯子裹好。

“爸爸带你回家。”

我亲亲她的小脸，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柳如烟在身后尖叫：“你不能带走她！

法律上我是唯一监护人！”

我停下脚步，慢慢转身：“那就试试看，柳大小姐。

看是你们柳家的权势大，还是亲子鉴定和***案的新闻更劲爆。”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柳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

小雨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妈妈哭了……”我抱紧这个无辜的生命，心如刀绞。

她不知道，自己只是豪门继承游戏中的一枚棋子，就像她父亲一样。

走出电梯时，小雨突然趴在我耳边小声说：“爸爸，昨天有个叔叔来家里，和妈妈吵架……什么样的叔叔？”

我轻声问。

“戴透视的...“小雨比划着，“妈妈说胚胎不能给他...“林子轩。

我浑身发冷。

这场阴谋比我想象的更肮脏。

上车后，我给律师朋友发了条信息：“急询试管婴儿相关法律问题，涉及非自愿供精。”

手机很快响起，显示的却是林子轩的号码。

我直接挂断，他又发来短信：有些事见面谈。

明早十点，高尔夫俱乐部。

关系到小雨的安全。

我握紧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熟睡的小脸。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眼睛，我看了眼手机——5:47。

小雨蜷缩在我身边，小手还抓着我的睡衣扣子。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