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林晚冲过来拼命掰开他们的手，眼泪滴在我脸上，咸得发苦。

程启拍了拍裤腿站起来，对着镜面整理领带：“陆总，慢慢玩。

记得给你爸上坟时，替我问声好。”

他带着保镖离开后，包厢里只剩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林晚跪坐在我身边，指尖颤抖着抚过我肿起的脸颊。

我一把推开她，后脑撞上餐桌，红酒瓶应声而倒，暗红的液体在地毯上漫成一片血泊。

后颈的淤青在西装领下隐隐作痛，我对着镜子往伤口喷云南白药，白雾在冷光里凝成细小的水珠。

手机屏幕亮起，是黑客老 K 发来的压缩包 —— 程启名下那家境外洗钱公司的流水记录，每一笔都带着血腥味。

“陆总，程氏正在接触我们的海外合作方。”

助理敲门进来时，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盯着电脑里跳动的股票曲线，陆氏的股价在三天内跌了 23%，K 线图像是道狰狞的伤口。

雨又下起来了。

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看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网。

林晚昨天发的消息还躺在对话框里，只有短短五个字：“对不起，保重。”

我删掉消息，把手机卡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约程启，后天的智慧城市招标会。”

我扯松领带，后槽牙咬得发疼，“就说我要当面认输。”

招标会当天，会场穹顶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程启坐在第二排，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雪茄盒，正和旁边的人低声谈笑。

我抱着文件走上台时，听见前排传来窃窃私语：“陆氏要完了。”

“各位，今天我带来一个惊喜。”

我点开投影仪，屏幕上跳出程启和林晚在顶楼交易的完整视频，暴雨声里，程启的狞笑清晰可辨。

会场瞬间炸开锅，程启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污蔑！

这是合成的！”

他额头青筋暴起，却在我放出银行转账记录时，突然没了声音。

那些从他海外账户流向林晚父亲医院的款项，日期精确到秒。

我摸出 U 盘，***笔记本电脑：“还有更精彩的。”

画面切换成程启和某官员的私密饭局，两人推杯换盏间，交易细节被拍得清清楚楚。

后排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保安冲上台时，我已经把证据同步到了所有人的